椒盐小烤鱼

你为什么好的超越真实呢

【溢升】风月场

  本来今天不想写了的。但看直播和@EST-鹤隐淮南 突然讨论出了灵感就浅写一下。

  

  大将军x花魁

  

  姜云升自小是被养在深宅大院中的。姜府乃书香门第金粉世家,姜云升自然是不用愁吃穿的,便每日泡在书房里看那些情爱的话本子。他偶尔也想谁将是他的真命天子,生活倒是惬意。

  

  平静的生活总会被打破。家道中落使姜云升不得不扛起家庭生活的重担。他自知生的清秀是他最大的优势,踏入风月场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便是步入了深渊。可他依旧抱着一丝幻想——像话本子里那般总会有一个少爷来迎娶他,迎来一个美好的团圆结局。生活怎能有话本子那般如意,没有地位的他他只得沦为人少爷府中的笑柄。偏生姜云升骨子里生的傲不肯认输,一次次被打击又一次次爬起来追求所谓的爱。他本就媚骨天成,耳濡目染之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说话也圆滑,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月人的风情万种,随意一个眼神便勾的他人魂牵梦萦,唐溢第一眼见他便被他举手投足间的风情迷的失了心神,姜云升自然是看不上这等穷学生的。鸳鸯蝴蝶派的章句写得靡靡,娼门女人的胭脂味儿要渗进书里,浸透艳情。一把酥骨泡在烟圈里,十里洋场的烟斗吞云吐雾,哪儿飘得进贫民窟。他依旧追随着心中所谓的爱,并未把唐溢放在心上。直到自己的母亲被人侵犯,他站在她的榻前低着头握着她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下,累的倒在唐溢怀里睡得憨实的那一刻他才心如死灰。他不再希求所谓的爱情,他知道没有所谓无视阶级的爱情,自己本就下贱,既然如此那便没了什么希望,行尸走肉般挂着笑脸迎合每一个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地少爷或来发泄欲望的穷光蛋。帮他赎身的话听过太多,事后的姜云升也不着几块布料,搭着半透明的纱支着腿捏着烟枪吐出烟圈懒洋洋地抬眼看向唐溢

  

  “就你?活着都困难。”

  

  他并未把唐溢的话半分放在心上,他自知自己媚柔,是他人无法挡,何来的爱情不如找个好人家。他这样想着。唐溢并不介意姜云升的冷淡,每礼拜总是会来一趟,花大价钱点了他什么都不做,坐在他身边与他聊所谓的未来。 姜云升笑他痴,活着就不错了还要什么梦想。唐溢总是无言,而后鼓起勇气摸摸他的头发。

  

  时间一长姜云升也开始质疑自己所谓的无爱论是否正确,但每次有这种想法他总会急忙鞭策自己一番——他不认为人人称颂的爱情与他何干。但他无法否认他开始期待唐溢的到来,期待他出现在门口笑着与他挥手。唐溢来的越来越迟。那天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唐溢。他正和着几位官人饮下烈酒,他并不爱喝酒,热辣的同感仿佛在灼烧他的胃。唐溢冲过来夺走他手里的酒杯,姜云升第一次在他的神色里看见失望,入口的热辣尽数变成了苦涩,他张张嘴却无言解释。

  

  “我会给你赎身。你不信我?”唐溢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问他也仿佛在问自己。你别生气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冷哼

  

  “你以为你是谁啊?”

  

  唐溢愣了。他后知后觉,跌跌撞撞离开,走时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盯着姜云升的眼睛

  

  “等我回来,允你正妻之位,一生一世一双人。”唐溢认真的神情有几分触动了姜云升的内心开始期待。但姜云升依旧装作无所谓一笑而过。

  

  眨眼姜云升在花魁的位置坐了两年。他早已心如死灰,他认定唐溢不会再来。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千篇一律,姜云升心底最后一丝向往也被消磨殆尽。他当然怪唐溢,怪他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至极。他坐在桌前,泪珠与笔墨齐下。

  

  “有您的信。”小侍女毕恭毕敬呈上信封,姜云升拿起来端详。没落款没地址,简陋的很。“谁送的?”“他说是总司令的手下,看了信您自会知道是谁。”姜云升心底的希望忽的被点燃,他颤抖着手打开信封,仅有四个大字:“已来赴约。”姜云升一愣,握着信纸的手越发用力,心中不知是欣喜还是惊诧。他一遍一遍看着信纸上的字,唐溢的脸在他脑海里浮现。姜云升提着衣服跑下楼,身着军装的修长背影鹤立鸡群,姜云升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他转身,熟悉的脸与姜云升记忆中的人相重合,他忍不住思念与委屈,冲进人怀里,二人无言,他的怀抱却表明一切。

  

  姜云升自知从此余生不必再谄媚他人,自有人喜他一哀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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